运营成本也很高:人员工资、社保、房租成本、电费、税费,如果只卖百货的话,肯定不赚钱,再加上自己没有供应链,我做这两个直播间不赚钱,相当于给平台打工。
曦灵数字人直播平台。它最大的特色功能就是:
(1)有基础文本,就能生成一条字幕配音齐全的视频。
(2)数字人直播带货、虚拟偶像IP打造、元宇宙。
数字人帮助商家降低直播带货成本
1、店铺直播兴起
直播电商方兴未艾,但由于超级头部强大的虹吸效应,一方面使得品牌失去了对消费者的影响力,一方面也打乱了平台“千人千面”的商业版图。
经过市场的发展,如今呈现出“一鲸落而万物生”的局面,品牌自播成了主流。据艾瑞咨询数据:店铺直播已经成为众多品牌的主要销售场景之一,2020年店铺直播成交额占整体直播电商的32.1%,预计2023年占比将接近50.0%。
2、开播成本高
头部商家肉眼可见的攫取了大量市场,而中小商家也在不断涌入。但受困于直播间搭建成本、雇主播成本,使得很多商家无法搭建专业的直播间。在一线城市雇一名比较好的主播月薪在1万元左右,加上场地费用一年3-5万,每年就需要大概15万。
3、数字降低成本
元宇宙兴起,数字虚拟人直播带货的到来,有望帮助中小商家解决这一局面。
“为了降低成本,我们也请了大学生做主播,但由于培训时间短等原因,面对镜头的时候,应变能力不够,业绩没有提升,反而给店铺造成了一些损失,我现在想尝试AI直播,至少可以把控风险。”一位向虚拟动力咨询数字人直播的商家说道。
数字人是2022年最热门的话题之一,背后主要是AI技术的爆发和市场的需求使然。在直播电商中,数字人可以实现7×24小时无人直播带货,大幅降低了硬件搭建成本、场地费用、主播人工等成本。
当然,数字人目前依然无法完全替代真人主播,但“叫卖式”的冲动消费时代已经过去,消费者更专注于有质量的产品和内容,直播电商的落脚点最终还是在商品上。数字人通过AI技术的融合,已经可以跟用户互动,通过展现商品的价值,让消费者认同。
虚拟动力是国内最早研发动捕技术的科技型创业公司之一,基于长期积累的算法,推出了仿真数字人Elai易直播和3D数字人Aix智能自动播两款无人直播带货软件,支持接入淘宝、天猫、京东、拼多多等平台,满足商家的多样化需求。目前支持商家体验试用。
4、关于数字人直播带货的思考
目前几大平台对数字人直播带货依旧保持谨慎的态度,限制商家在私域内开播,使得数字人直播的作用大打折扣,但它仍然可以跟真人主播形成互补,尽可能地减少商家成本。同时另一方面,平台也看到数字人直播的潜力,例如阿里达摩院、京东云自己就在研发数字人直播系统,并且淘宝已经开始允许部分优质的数字人直播间在公域开播。
直播电商必然长期存在,而降本增效依旧是商家首要考虑的问题,随着AI技术的迭代和融合,数字人直播带货的体感会不断提升,想象空间很大,未来将会渗透更多的市场。对于该领域的创业公司来说,蹭热度的心态必然不会坚持太久,有定力在细分领域持续深耕,积累行业 Know-how 和产业认知的企业,将会等到时间的复利。
在定义上,虚拟数字人、虚拟人、数字人三者是一种递进的从属关系,这种关系源于三者各自的概念存在细微差别:
简言之,数字人的范畴包含虚拟人,虚拟人的范畴包含虚拟数字人。数字人强调角色存在于数字世界,虚拟人的身份是虚构的且现实世界中不存在,虚拟数字人强调虚拟身份和数字化制作手段。
也就是说,虚拟数字人是打破物理空间限制、对立于真实世界却又非真实人类镜像的一种“化身”。
虚拟数字人有“三身”——具身、肉身、社身——这种划分是基于社会学中人类身体研究的两条主要路径:自然主义身体观和社会建构论身体观,前者聚焦人类的躯体属性“肉身”,后者聚焦人类的社会属性“社身”,而回归到功能角度,这两种身体观都关注了人类的工具属性“具身”。
对于虚拟数字人而言,肉身包含的是构成其形态的技术要素,包括人物形象模块、动画生成模块、语音生成模块、音视频合成显示模块等;具身是虚拟数字人所具备的功能的呈现方式,比如偶像娱乐型、专业服务型、情感陪伴型等;社身则代表了社会交往属性,也就是虚拟数字人是否有社会价值,以及在营销、传播、美誉、交互等层面的表现。
综合起来看,虚拟数字人首先有着高度拟人化的外表、行为和感知交互能力;其次,它们的主要用途是参与到真实人类的生活中,担负起一定的价值创造职能(主要是通过真人驱动或者智能驱动来与人类进行交互,此外也有只单向表达的非交互型虚拟数字人)。
《2022虚拟数字人综合评估指数报告》还评估了剩余172个虚拟数字人样本,总体得出了以下结论:
1.肉身(技术身份指数模型):技术竞逐追求拟真,但行业相关标准滞后;呈现终端尚待拓荒,“破壁者”初步涌现;“场景导向”赋能技术整合,AI驱动全链路应用。
2.具身(功能身份指数模型):偶像娱乐场景流动困难,专业服务多态发展;B端应用内外开花,VI+IP+AI成为品牌新思路;C端呈现由虚向实、“超次元”联动探索运营模式。
3.社身(社会身份指数模型):短视频成为IP出圈超车道,国风少女正当红;营销“旧战场”与受众“新认知”尚待对接;虚拟偶像公共价值初显,媒体大厂占据先锋力量。
虚拟数字人的应用场景区分,大致能够分成两类。一类是身份型虚拟人,如虚拟化身和虚拟偶像,另一类是服务型(功能型)虚拟人。
服务型(功能型)虚拟人能够投入生产和服务,以虚拟化身的形象执行偏标准化的工作。目前服务型虚拟人(也被称为虚拟员工)落地的领域包括虚拟新闻播报者、电视台主持人、金融虚拟智能顾问、虚拟主播和虚拟演员等。根据目前服务型虚拟人的落地实况,包括虚拟人公司影响力、业务能力、技术应用以及落地场景的热度,本文评出虚拟员工TOP20榜单。
此次榜单排名前十的虚拟员工包括阿里巴巴“冬冬”、快手“关小芳”、虚拟影业“虚拟鹤追”、哔哩哔哩“冰糖IO”、科大讯飞“爱加”、芒果超媒“小漾”、百度及央视网“小C”、新华社及腾讯“小诤”、浙江卫视“谷小雨”、芒果超媒“”。
存在的问题
技术层面
很难做到无限接近人的真实自然,比如数字人在自己的表情管理、感知互动上,其实还缺乏很多的亲和力。
只有当虚拟数字人具备匹敌真人的真实感、沉浸感,同时成本低于真人的时候,虚拟数字人才会具备更普遍的商业价值,且更为广泛地被大众所接受。
大多数虚拟数字人停留在逼真的外壳,常规反应主要靠基础设定,兼具智商和情商的技术还在探索中
产品层面
目前而言,许多虚拟数字人没有做出差异化。目前许多虚拟数字人公司都是基于UE5等开源技术进行开发应用,很少有公司具备碾压性的技术优势,大部分都只能在内容、运营、创意上“换汤不换药”。
人才的短缺。由于虚拟数字人目前而言是一个全新的赛道,人才方面市场难以供给,缺乏人才积淀,产生了人才大缺口。而人才的短缺也导致了市面上难以出现相对较好的产品,因此没有足够的人才参与虚拟数字人的设计与开发过程。
市场层面
成本问题。制作一个虚拟数字人的成本非常高。洞见研报显示,虚拟数字人制作客单价在百万元以上,更高精度的虚拟数字人成本甚至达到千万级。以抖音美妆达人柳夜熙为例,其制作企业创壹科技CEO梁子康表示,柳夜熙仅制作投入就在百万元级别,而第一条柳夜熙的短视频成本约几十万元。超写实虚拟数字人视频每秒的成本都在万元区间。可见虚拟数字人的前期投入成本极高。从最初的设计到3D建模,再到AI技术的投入,虚拟数字人对于每个环节的要求都非常高,而每个环节其实都需要重金砸入(实际上每个环节现在都是烧钱的阶段,尤其是针对AI技术的投入)。此外,数字人制作成本主要取决于AI算法的突破。AI算法的突破能够显著帮助降低虚拟数字人的制作成本。
虚拟数字人在市场层面得到的应用尚且不足。例如虚拟数字人目前更加偏爱娱乐消费类、虚拟客服类应用场景,如B站第一位虚拟主播“珈乐”曾创下单月214万元销售记录,其主持的一场生日派对直播创下单场189万元销售记录。虚拟数字人在其他市场例如教育、医疗、养老等公共服务领域应用相对薄弱。目前的情况是没有将科技创新成果服务于更广泛的人民群众,仅服务于小部分的人们。
法律层面
未来随着元宇宙的进一步推进,现实与虚拟世界之间的差异会越来越让人“分不清”。虚拟世界易使人产生身份错觉,造成虚拟数字人使用中出现伦理秩序“灰色地带”,引发“换脸”风险、“永生”风险、“道德”风险,对伦理秩序提出更高挑战。同时,因虚拟数字人不是法律主体,其形象IP、故事IP、品牌IP的权利归属尚处法律空白,易引起版权纠纷、隐私泄露、数据安全等潜在风险。如首位“超现实”AI艺术家艾达可以完成独一无二的艺术创作,但这些作品的著作权归属无法确定。未来虚拟数字人扮演多种角色,监管部门涉及文化、教育、公安、工商、电信等不同机构,导致监管范围重叠或缺失。目前,大部分虚拟数字人企业的监管标准仍在摸索中,尚未形成统一标准,从而产生技术监管漏洞、舆论管理失控等风险。
《2022虚拟数字人综合评估指数报告》表示,技术层面上虚拟数字人赛道应克服开发成本高、终端成本高、体验成本高的成本“三高”问题;功能方面,AI交互场景单一、多轮对话难免“尬聊”的问题也需重视;另外,如果将虚拟数字人作营销用途,也会面临开发难度与变现能力不匹配的难题。
目前,虚拟人在2B端,主要应用于金融、文旅、教育、零售电商领域,变现模式为需求方采购虚拟人来替代真人,如虚拟客服、虚拟导游、虚拟导师、虚拟带货主播等,即企业花钱买来的“数字打工人”,当下以简单交互为主。
而在2C端,虚拟人主要集中在传媒、游戏、文娱、电商等领域,以打造虚拟偶像(IP)为主,类似互联网经济的先扩大粉丝流量,再通过流量变现。
虚拟人绝不能仅停留在粉丝经济层面。虚拟人不能成为网红或KOL的替代品,而应该是现实世界里的助手或是人人皆有的数字孪生身份。其前提条件是技术进步能够实现虚拟人的低成本量产、个性化定制及全智能交互,可将虚拟人推广至多行业应用,帮助企业降本增效,并且以数字分身、Al共生等形式,成为连接虚拟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入口。
虚拟人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替代型的产品,它是一种赋能型的产品—通过虚拟数字人一些优势特征,它是可以赋能原有场景、既有产业的,这个市场需求原本就存在,只是用虚拟人这样的新要素、新载体去更好地满足旧需求,比如直播带货、品牌营销、粉丝经济,可视作偶像产业对于头部依赖和外部风险等问题的一次尝试化解,但这类偶像型的虚拟人需要从IP打造和运营方面去发力,“这个年代很难再去想象一个虚拟数字人运营了一两年不温不火却突然蹿红的局面”。
无论下一个现象级虚拟人何时出现,其成为顶流的路径大致有两条。在Web2.0阶段,通过高ROI、可持续的内容去高频次地触达C端用户,让用户对在IP的认知中产生陪伴、成长、养成、获得、共识感等情感,从而做到用户触达,形成共鸣,实现共创.到了Web3.0阶段,可以用NFT的方式,设计与发布新的代表性的加密原生文化数字人IP,或者将柳夜熙分割成AI碎片,通过授权去增加IP触达用户的频次,线下的话,可以借助VR、全息影像等设备为用户呈现更加身临其境的互动体验等。